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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I落地的范式創新,比一個ChatGPT更激動人心

時間:2023-03-06

來源:當下科技

導語:僅僅在北京,這個城市就擁有人工智能核心企業1048家,占我國人工智能企業總量的29%,位列全國第一,同時,北京人工智能領域核心技術人才超4萬人,占全國的60%。

  我們擁有如此多的AI企業,為什么我們對AI的商業成就的認知感并不強?為什么我們只讀到天文數字的“預計市場規模”,但很少看到AI企業有漂亮的財務報表?

  如今的AI行業進入越虧越燒——越燒越虧的循環,筆者和大多數人一樣,也一直在總結一些結論,如這些企業商業化的共性問題是諸如技術能力有限、缺少通向行業的痛點清單、實用人才的匱乏等等……事實上,這些問題都存在,而且本文也要進行詳細的記述,但是這似乎不完全是問題的終極答案。

  直到做完了對圈內十幾位專業人士的深度調研,筆者才發現,問題的根源,可能源自我們對于AI落地的第一性與第二性的認知錯位,進而決定了大多數企業的路徑和資源的錯配,這才是根本性的原因。

  閱讀提要:

  1.認知誤差—AI落地的第一性問題是什么?

  2.心智突破—如何讓決策者支持而非制約AI落地?

  3.范式創新—如何解決通用性和專用性的必然矛盾?

  4.重點突破—在核心行業深度賦能需要“助手心態”

  5.生態建設—當前AI落地生態的難與痛

  1

  技術和工程,孰輕孰重?

  “我們的規模雖然目前并不大,但我們是一直創造正向價值的并植根于實踐的,我們的努力沒有被束之高閣,而成了有創新價值的產品”,這是曾任微軟雷德蒙德研究院深度學習技術中心的首席研究員、現任京東集團副總裁、京東AI研究院執行院長的何曉冬一直頗感自豪的事。

  相對于其它幾家互聯網超級平臺的AI研發規模,何曉冬所在的部門只有數百人,而他們的研發方向也很具體——對內依托京東的用戶規模優勢,不斷的優化智能客服的能力,對外把這種能力做成產品賣出去,應用在諸如智能政務熱線、智能外呼、數字人、智能營銷等語音語義場景里。

  “我們方向走的對,其實只有一個原因,就是搞清楚了我們能給市場帶來什么價值,價值的核心點在哪里,然后用我們的工程能力搞定它”,何曉冬說:“脫離了價值鎖定的AI研發是很酷,但很難有商業回報。”

  在何曉冬看來,真正意義上的“科學原理意義上的進步”,只來源于兩個渠道:“要么是對于大規模應用實踐的規律總結,要么是極少數天才在很少外部資源的支持下的‘頓悟’,而前者是絕大多數非天才的必由之路”。

  何曉冬舉例說,如何制造一臺光刻機——”所需要的任何數學公式、物理學定律和工作原理,都可以在任何一所理工科大學的圖書館里找全,但是這距離制造出來完全是兩碼事,其間需要解決數以十萬級的工程問題。”

  如果僅僅從經歷來說,馬兆遠是我們傳統觀念里的那種科學家,他是南方科技大學教授、英國物理學會會士,曾任清華大學未來實驗室首席研究員、更是深圳兩化融合的首席科學家。

  推動世界的絕大多數進步,首先是解決了工程問題,這也是馬兆遠的觀點,他認為自己是“世界二流科學家,但更是個工程師。好的科學家應該是工程師,好的工程師應該是科學家”。

  馬兆遠的觀點很犀利,他認為:“科學是第二性的,工程才是第一性的。科學家解決可能性問題,而工程師解決可行性問題。”

  對于目前正在如火如荼的進行著的高端制造業升級,馬兆遠認為,中國高端制造業的升級,包括參與工業4.0,提升高端制造業的研發、生產水平等等,需要的首先是工程能力,是價值實現的手段問題,他說:“產業的真實進步,每一步改進,都意味著大量的選擇和優化,而這是在實踐中大量開發經驗和工程訓練積累而成的能力。”

  而真正意義上的科學進步,反而是“需要大量工程沉淀,在充分的工程文明基礎上,科學文明自然地發生”。

  而縱觀我們的AI企業,不缺乏的從來是講故事的能力,更不缺乏的是發論文的能力,但是對如何解決問題卻語焉不詳,或即使有案例說明,也只有前因和后果,而獨獨跳過了其中的工程環節。

  而這種“跳過”并不是因為商業上的保密,而是因為乏善可陳,馬與何兩位的觀點重合之處在于他們都認為,AI企業不僅要了解科學、懂得技術,更重要的是知道痛點何在、價值何在,“并進行真正能把構想和創意造出來的創新型工作”。

  而在筆者看來,這種辨析,才解決了AI商業化命題中的第一性原則,而我們的大多數AI企業,似乎把兩者顛倒過來,所以我們看到的企業請的科學家越來越高級、發的頂會論文和拿回來的國際獎項越來越多……這似乎意味著中國的AI能力不斷增強,但這似乎又無益于企業的商業變現。

  該是解開這個悖論的時候了。

  2

  管理者是第二個問題

  在AI的商業化落地中,排在第二位的重要因素,同樣是非技術問題,嚴格說,是一種管理者問題,或者是管理者的認知問題。

  目前,中國AI企業最希望打開的是大型企業市場。利潤尚在其次,主要是大型企業的示范效應很強,一個大型企業打開局面,就可能意味著一個行業對AI敞開大門。

  行業里盛傳的故事是,在某個重要的會議上,一家AI企業的負責人恰好與一家超大國企的負責人同車,于是順便安利了一下自家的AI技術,遂拿下千萬級的大單。

  從大型企業的局中人,和局外人看來,對這個故事看法截然不同。

  ”這其實才是正確的打開大企業AI市場的做法,就是一定讓一把手有感知、有認同“,筆者拜訪的某特大企業的一位中層負責人給出了這樣的評價:“其實,就是兩個人不同車,也可以想辦法安排同車,或者安排在某個場合見面,這比什么推廣的效果都要好”。

  這個說法可能讓一些AI企業不爽,但筆者采訪的絕大多數特大型企業的AI業者卻基本形成共識,他們指出,大型企業要落地一項全新的技術,最好的辦法是自上而下,而非自下而上。

  一個特大型國企落地一個新技術體系,本身就很難,特別是前沿的數字技術。

  絕大多數特大企業的信息化建設都很早,多年來的累積建設,如同疊屋架床,體系非常復雜。如果是在體系外圍做單點式創新還不算難,但如果要把AI技術融入大企業、大行業的技術底座,其復雜性難以想象,其失敗也是有一定概率的。

  舉一個非AI的案例,當年阿里為了推廣釘釘,不但馬云直接找到了復星系的掌門人郭廣昌,甚至還把釘釘做成了定制版的”復星通“。即使如此,一個協同軟件也在復星體系內三年才基本鋪到基層單位,而AI落地的難度遠非釘釘可比。

  “特大型企業負責人要考慮的問題很多,而很多問題本身是矛盾的,沒有絕對的最優解。所以沒有確定性答案的問題,就是他們很難做決定的問題。這時候你就要灌輸認知,但其實特大企業的一把手,對于互聯網巨頭的掌門人的認知度并不高,信賴成本很高”,一位業者這樣告訴筆者:“認知度不高,你還不主動接觸,不做說服工作,怎么能讓人下決心?”

  筆者訪問過的幾乎所有特大型企業的AI負責人基本都是同樣的觀點——特大企業規模化上馬AI,一定是一個“一把手工程”,不是99%,而是100%。

  但他們也承認,對如此復雜的體系性問題,很難通過一次對話解決,但“如果你連對話的機會都沒有,就更不要想拿下訂單了”。

  插一句,對于這個結論,很多非體系內的業者并不認同,例如前文敘及的何曉冬博士,他就認為:“刷臉營銷是不可靠的,可以偶爾為之,但主要還是靠提供對方需要的價值。”

  都沒錯,但看待問題的角度不同,就得出了截然不同的結論。從目前來看,恐怕還是要遵循大型企業內部人士的視角,才更為切實。

  接下來,幾位大企業內部人士的另一個觀點讓我更感震撼,他們的觀點是:“AI能否進入企業的考慮目標,取決于高層,但是否能落地成功,取決于執行層是否傾力支持,而最大的阻力,就是中層的技術骨干。”

  “中層其實是最保守的,因為他們是最實際的。他們的出發點是相對保守,最大的訴求是維護既得利益,所以做體系性調整中他們的阻力最大”,受訪者告訴我:“一個中層對應的可能就是一個技術條線,而整個一個技術條線的消極配合,就絕對會影響到最終的結果。”

  當然,并不是每個人都完全是從個人考量出發,而是站位決定了保守,“對于很多成熟業務來說,用傳統的方法已經做到了極致。這時候,要你去接受一個新的技術,而且是不成熟的、需要不斷調整、優化,而且優化的權力和能力又不掌握在自己手里的技術,大部分中層骨干會選擇說不”。

  對于AI應用,很多企業里發生的現實就是,高層難以接觸但未必排斥,基層年輕人大多歡迎、熱愛新技術,真正最難說服的是掌控實際業務的中層。

  3

  走出AI落地的新路徑

  關于AI企業的技術能力,其實一直以來缺乏評定的標準。因為公司畢竟不是學術機構,參加頂會、發表論文這些標準只能參考,不能轉化為直接的銷售動能。

  所以,這部分的采訪,筆者除了采訪技術人員外,還采訪了銷售和服務環節的從業者。你也許會覺得奇怪,為什么技術問題要去采訪銷售和服務環節的人?

  因為只有他們對于技術的落地和后續的服務感觸最深。

  什么是AI企業最需要的技術能力?筆者認為應該包括兩部分,即技術能力和服務于客戶的業務能力,后者是前者的延伸,但并不是前者解決了,后者就一定能自動解決。

  目前AI商業化落地的最大困難,是沒有一條高效率、低成本,而且可以大規模復制的賦能方式。

  而大家知道,數字經濟最大的魅力就在于可復制,一個數字產品的虛擬化拷貝可以服務于數億人,但邊際成本極度接近于零。

  但是,在目前的AI領域,卻很難出現這樣的邊際效用遞減的現象,反而體現為應用的越深,邊際效益卻無限的增加的問題。

  從表層看,這是AI模型的通用能力和專用能力之間的矛盾。

  絕大多數的用戶企業都不具備獨立打造模型或者算法的能力,因為不但門檻極高,而且幾乎沒有邊際效益,所以從AI通用型企業購買服務是主流方式。像百度這樣的AI頭部企業也是著力在打造通用化AI能力。

  我們再回想下,早年買電視的時候,甚至調試天線的位置,都需要人爬到屋頂上;或者我們早期買電腦的時候,會不明覺厲的看著帶著一疊軟盤在BIOS界面上運指如飛調參數的工程師。

  今天,我們使用電腦,其實只要掌握開機、關機和連上wifi就可以了,這就是技術應用的進步。

  而AI的模型復雜程度雖然遠非家電、電腦的調試可比,但道理是一樣的,目前的人工智能模型本身并不“智能”,它需要經過復雜的調試和預訓練才能夠使用。

  比如,制造企業里的生產安全監測,算是最通用的場景了,但它的落地也不是那么簡單的。

  比如我拜訪的一個AI架構師,他所在的企業的生產場景,是在深深的地下、復雜的地層中。

  那么問題就來了,網絡信號無法傳輸,需要配備邊緣算力的攝像頭,或者需要有線傳輸,這成本可就高了……更嚴重的問題是,生產環境中油性顆粒和煙塵含量很高,再干凈的攝像頭,用三天就徹底“糊了”。

  最后,這個項目面臨的選擇是,要么放棄;要么產生一條新的工序——工人必須每三天清洗一次攝像頭的外罩。

  而這僅僅是最簡單的,還不涉及到核心技術問題,僅僅是外部變量問題的AI落地難點。

  遠遠比這艱難的是,真正給傳統的高技術產業賦能。

  所謂的傳統的高技術產業,就是石油、海洋監測、衛星、核能這些行業,它們本身的技術壁壘極高,AI行業的從業者很難從外部獲取足夠的知識來設計通用模型。

  比如石油行業,很多人認為是一個傻大黑粗的土豪行業。其實,石油行業在國內應用計算機的歷史,可能比軍工行業都早。

  石油行業的一個最典型的場景,是通過制造人工地震,用儀器回收地震波,再根據波形還原地形構造從而找油,被形象的稱為“給地球做CT”。

  這是一個超級吃算力的行業,是一個最早擁有行業超算中心的行業,也是一個數字化程度很高,人工智能可以大有作為的行業。

  與之相似的還有衛星行業,你可能不知道,我們頭頂的數百顆衛星,每天至少下傳100TB級別的數據,而其中傳統用戶如國土資源、海洋監測、農田監測等等,只能用到20%的數據。

  這個行業與前面的石油行業的類似之處在于,每天產生海量的數據和圖像,但這種圖像的識別高度的非智能化,只能在計算機輔助下通過受過專業訓練的人眼識別。

  這也是一個讓AI行業人士興奮不已的領域,要知道CV(計算機視覺)可是和NLP(自然語言理解)相媲美的人工智能前兩大應用領域,是最成熟的領域之一。

  非常多石油、衛星領域的行業人士,都希望通過計算機視覺來解決讀圖問題,用他們的話說,哪怕只有80%的準確率,也可以把現有數據的利用率從20%提升到50%,相當于生產力提升了2.5倍。

  但是,非常智能、也非常成熟的AI,偏偏在這個領域鎩羽。

  其實,真正困住AI企業的,就是這類行業的傳統高技術壁壘。

  無論是地震波的收集工具,還是衛星上的各種可見光、非可見光傳感器,都有一個特點——標準化程度很低。

  比如石油行業的某種圖像格式,是一個上世紀80年代在行業內很盛行的西方某國的中小企業開發的專用儀器生成的,因為好用,一直用到現在還有很多地方在用。

  但對于通用AI企業的人來說,他們幾乎沒有可能知道這家公司的存在。很大概率是,這家公司可能已經不存在了。

  我見過不止一個石油行業的人士向AI公司的人抱怨:“你們的模型,連我們基本的數據格式都無法導入,我們怎么用呢?”

  所以,一位業者這樣對我說過:打造垂直行業應用的難度,和它的收益成正比。越難的事情,你做成了才有獨特的價值。我們需要AI企業的人有一種助手的心態,和我們并肩工作三年、五年,把我們這個行業真正弄懂了,才能拿下大單。

  是AI企業的人傲慢么?其實他們也一肚子委屈,因為他們根本沒法派出大隊人馬去服務,如果真的如此,結果可能是天價。

  我們看多了“AI企業深入產業內部,攜手尋找行業know-how”之類的報道,但其實這類事情極少發生,或多發生于開拓某個行業的早期,或者是老板親自盯的項目。

  更現實的情況是AI企業的工程師幾乎與被服務企業的人連面都沒見過。

  為什么?因為真正的、優秀的算法工程師、架構師實在是太貴了,如果以他們的薪酬來計算服務費用,所有的訂單都是虧損的。

  行業里盛傳的“一次派出幾十個工程師,自己掏錢住酒店,走的時候連客戶的打印機都修好了”的段子,據說就是某H企業攻掠AI市場的方法,但這的確是用虧損換市場,不走尋常路。

  對于正常的AI企業,重頭的開銷本來是在研發上,可事實教育之下發現,更多的費用其實產生在銷售和服務環節。

  于是,ISV模式大行其道。所謂ISV,英文全稱是Independent Software Vendors ,意為“獨立軟件開發商”,原本特指專門從事軟件的開發、生產、銷售和服務的企業。但這個詞在現今的語境下,特指通過“被集成”方式,為開放接口生態下的用戶提供第三方服務的公司。

  原本,ISV是一種正常的、合理的商業現象,因為人才本身是分層的,人工智能模型也是一種產品。但是,就像你買一臺空調,去給你安裝的人,對空調的理解并不用達到空調設計師的程度。

  但AI企業的特殊性在于,ISV的能力程度,雖然不需要高到算法工程師的程度,但也不能降到空調安裝工的程度,他們需要相當了解AI,能獨立協助用戶優化,最終達到合格交付的水準。

  筆者沒有調查過海外的ISV市場,所以無法對比,但至少在本次調查中接觸的企業,對國內ISV的評價普遍不高,認為他們“不會做比及格線高哪怕1分的事情”。

  這話可能偏激,但有個用戶企業給我講了一個實際故事——某個業內盛傳的AI智能客服大單,就是因為ISV缺乏足夠的責任心(或者是業務能力的不足),使得精心開發的模型在實際落地中,并沒有足夠的優化和升級到位,最終使得用戶單位極不滿意,第一單,就成了最后一單。

  但你要全怪ISV也不行,這個行業有兩個特點。

  第一,大部分ISV的利潤并不豐富,客戶黏性也很低。所以絕大多數ISV的結果都是長不大,剛剛夠自給自足,這樣的企業很難有足夠的雄心把服務做好,因為前途不大,不適合有足夠野心的創業者,所以也難以內生強大的變革動力和把服務做好的決心。

  第二,雖然這些ISV不好用,但現實狀態是,隨著產業級數字技術的普及,各大巨頭都需要大量的ISV去做落地,在這種情況下ISV雖然前途不大,但生存壓力也不大,企業也很難苛責他們。

  可以看到,傳統軟件時代的“顧問咨詢-交易成單-軟件實施-軟件交付”的業務流程,高度定制化、非標化的特點,并不適用于產業互聯網,因為后者本身的出發點就是為了降低服務成本、降低人力支出,所以才有了云計算、AI乃至于PaaS、SaaS等概念,它們的出現本身是為了降本增效,但其落地環節卻成了降本增效的最大門檻。

  這就是AI落地難的商業現實,有人總說,中國的AI行業缺的是ChatGPT這樣驚艷的發明和創新。但筆者認為,這種驚艷之作固然對人類的意義極大,但創造一種更簡便、更普惠、更低成本的把AI落地于千行百業的技術范式或者商業范式,可能難度和意義都更大。

  4

  結語:

  其實,AI的商業化落地的難處,還遠不止以上這些。

  比如,在人才側,傳統的企業對于AI人才來說,培養難、招聘更難。一個高鐵行業的朋友就告訴我,按照鐵路的機制,最接近AI實操的是各鐵路局、機務段,但在整個鐵路都是虧損的情況下,這種基層的單位開出的薪資,都很難吸引到哪怕是一個AI專業的應屆生。

  還有,AI落地的成本高,短期內收益低,決策者要承擔的成本高,推行的阻力大等等。

  也有人認為,技術的問題,可以通過技術來解決。例如,近年來低代碼、零門檻的AI工具也大行其道,不乏普通的鐵路工人、大學生、AI愛好者利用這些工具獨立開發出好的AI應用的案例。

  確實,開發一個簡單的模型不難,但真正能發揮AI核心價值的,如前述的石油、海洋、衛星、核能等高技術壁壘的行業,才是能夠真正放大AI價值,使之成為國之重器的領域。而這些領域的技術深度,絕非工具層面可以解決的。

  但筆者還是相信,AI行業有能力解決自己的問題,就像ChatGPT出現前,我們無法想象人工智能可以達到這樣的程度,AI在能力上的儲備已經到了從緩慢溢出,即將變為噴薄而出的階段,高科技行業有自己的規律,也一定能找到自己的商業化未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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