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斯拉及SpaceX首席執(zhí)行官艾倫·馬斯克在談論人工智能即將崛起時說“我認為我們應該對人工智能采取非常謹慎的態(tài)度。如果我不得不猜測我們最大的生存威脅是什么,那很可能就是人工智能。所以,我們需要非常謹慎。我越來越傾向于認為應該有一些監(jiān)管監(jiān)督,也許是在國家和國際層面上的監(jiān)管,這只是為了確保我們不會做一些非常愚蠢的事情。”
自從科幻小說將其吹捧為有史以來最偉大的創(chuàng)新之后,人工智能就進入了公共領域。不過,它的歷史要低調得多。
一、小開端:從無到有的人工智能
1950年時,圍繞人工智能(AI)的討論就被認為是人類智能和機器之間“缺失的一環(huán)”。直到1946年第一臺電子計算機誕生,1949年計算機才擁有存儲能力的十年之后,才有了這種討論和辯論。計算機科學家當時對這個想法非常感興趣,而同樣水平的前瞻性思維也一直在激勵著幾代人。
諾伯特·維納是一位數(shù)學家和哲學家,他提出了人工智能的想法,并成為第一批提出理論的人之一,認為所有的智能行為都是反饋機制的結果。舉個例子,如果我教你一些東西,我對你學習的反饋會讓你變得聰明。
這適用于幾乎所有人類活動,無論是針線工作還是制造手機。據(jù)說諾伯特是計算機科學家艾倫·紐維爾、赫伯特·西蒙和克利夫·肖的靈感來源之一,他們設計了首個名為“邏輯理論家”(1955-56)的人工智能程序。
然而,第一個提出“人工智能”一詞的人是約翰·麥卡錫,他也被吹捧為人工智能之父。1956年,他組織了一個名為“關于人工智能的達特茅斯夏季研究項目”的會議,并讓有才華的程序員和設計師參與到這項研究中來。
在人工智能的圣地達特茅斯的項目取得成功之后,其他一些大學也開始關注這一問題,麻省理工學院、基爾大學、密歇根大學以及其他一些大學加快了相關的研究進程。由于人人都想破解“人工智能”的密碼,其他常春藤盟校也開始成立研究中心。
理由很簡單。人工智能將有助于創(chuàng)建能夠更有效地解決問題的系統(tǒng),以及可以自行學習的系統(tǒng)的構建。因此,計算機科學家們開始設計一款軟件,將這兩個因素結合在一起,形成一個連貫的機器,這預示著下一個人工智能領域的突破。
在20世紀50年代,艾倫·圖靈在機器理論化方面也起了重要作用,他在1950年出版的重要論文《機器與智力》中,認為機器能像人類一樣“思考”和下棋。人工智能的概念正逐漸成為一種主流現(xiàn)象。
接著,在20世紀90年代,圍繞人工智能的話題又出現(xiàn)了。這項技術最終達到了該領域的要求,人們開始開發(fā)機器學習和算法,這些算法可以在非常基礎的水平上進行自學。人工智能再次成為人們關注的焦點,因為研究人員、科學家和大型科技巨頭開始突破其界限。
真正的人工智能抓住了世界的想象力,甚至進入了流行文化,就連主流電影也開始加入這一元素。接管地球的機器人開始成為一場巨大的文化運動。
1995年,發(fā)明家理查德·華萊士(Richard?Wallace)開發(fā)了聊天機器人A.L.I.C.E(人工語言互聯(lián)網(wǎng)計算機實體),在其中加入了自然語言,并抽取了數(shù)千個數(shù)據(jù)點,最終創(chuàng)造出類似人工智能的機器。這是一個設計精美的模型,AILICE表現(xiàn)出了簡單的初期生命的特征。
兩年后,計算機“深藍”使用人工智能在比賽中擊敗了國際象棋冠軍加里·卡斯帕羅夫。這是人工智能和研究領域的一個分水嶺時刻。隨著開發(fā)人員創(chuàng)造出更好的模型和更多功能的機器,人工智能領域也會有更多進步。
有人記得菲爾比嗎?這是一款非常棒的玩具,它在美國掀起了一場風暴,它內設人工智能,可在其幫助下識別問題并做出相應回答。這發(fā)生在1998年,在這一點上,人工智能得到了更多關注。
2000年,本田制造了“阿西莫”機器人,它可以表現(xiàn)出與人類類似的某些功能,并擁有基本的智能水平。這是一種幾乎與人類相似的實體,它是最早出現(xiàn)或模仿人類互動的技術之一。
就在第二年,史蒂文·斯皮爾伯格推出了一部名為《人工智能》的電影,講述的是一個編程制造的男孩體驗人間情感的故事。這是人工智能進入流行文化的首批例子之一,世界各地的觀眾突然意識到,科技正進入他們的家庭。
在科技泡沫破裂、市場在千禧年到來之際陷入瘋狂之后,美國國防部高級研究計劃局(DARPA)在2004年發(fā)起了一項全球性挑戰(zhàn),創(chuàng)造出一種可以在沙漠中行駛150英里的自動機器人。這為人工智能游戲打了另一只強心劑,越來越多的人們對開發(fā)與人工智能相關的技術感興趣。然而,這項技術很費時費力,需要很多硬件,卻又收效甚微。盡管如此,仍有一些人對人工智能的未來及其潛力持樂觀態(tài)度。
“人工智能將在2029年左右達到人類的智力水平。再進一步說,比如2045年,我們將把人類文明創(chuàng)造出的人類生物機器的智能翻倍,也許是十億倍。”——雷·科茲威爾(作家兼創(chuàng)始人,奇點大學)
然而,像史蒂芬·霍金這樣的天才卻公開反對人工智能,反對它進入現(xiàn)實世界。他曾說過,“完全人工智能的發(fā)展可能意味著人類的終結。它會脫離控制,以越來越快的速度重新設計自己。人類受到緩慢的生物進化的限制,無法與之競爭,并將被人工智能取代。”
二、今天的人工智能世界
如今,每一家科技公司都決心盡快將人工智能引入主流。谷歌的拉里·佩奇對這項技術持樂觀態(tài)度,并希望將其商業(yè)化。他之前曾說過,“人工智能將是谷歌的最終版本。最終版本的搜索引擎可以理解網(wǎng)絡上的一切。它會確切地知道你想要什么,它會給你正確的選擇。我們離這一天還很遠。然而,我們可以逐漸朝這一方向努力,這基本上就是我們正在做的工作。”
像艾倫·馬斯克這樣的人則對人工智能背后的危險更加警惕,他們無法想象一個自動機器人如何能夠毫無問題地處理所有的工作量。
馬斯克說:“人工智能(我不是指狹義人工智能)的發(fā)展速度非常快。除非你直接接觸過像DeepMind這樣的公司,否則你不知道它的發(fā)展速度有多快,它以接近于指數(shù)的速度增長。少則五年多則十年,存在著發(fā)生極其危險事情的風險。”
目前,人工智能剛剛進入發(fā)展的早期階段,小公司和部門都在生產讓消費者受益的規(guī)模化產品。Facebook、谷歌、蘋果等公司已經開始在某種程度上使用人工智能,以確保用戶在使用他們的設備時獲得更好的體驗。
就連政府也對這個問題進行了權衡,美國前總統(tǒng)巴拉克·奧巴馬在評估利弊后,在一次采訪中提到了人工智能。他說:“我們在生活的方方面面都看到了專門的人工智能,從醫(yī)藥到交通,再到電力的分配,它承諾創(chuàng)造一個更高效、更高效的經濟……但它也有一些缺點,我們必須在不裁員的情況下找到解決辦法。它可能會加劇不平等。也可能會壓低工資。”
人類的工作動力可能會永遠改變,我們需要承擔巨大的責任,想好如何培訓數(shù)以百萬計被人工智能搶走工作的人,因為他們的工作只需人工智能便可以更高效地完成。
威普羅首席技術官KR·桑格認為,企業(yè)正迅速投資于人工智能領域,這樣他們就不會在下一次大浪潮沖擊世界的時候被甩在后面。他說:“所以,就像對待所有新穎奇怪的事物一樣,普遍的看法是,被甩在后面的風險遠比保守觀望的好處要大得多,但同樣也要可怕得多。”
三、擁有情緒的人工智能——這會是未來嗎?
就人工智能的質量和社會接受度而言,僅在2017年就已經取得了重大進展。從沙特阿拉伯提供機器人“公民身份”,越來越多的人和權力機構正在允許人工智能融入日常生活。但這條路通向何方?
即便預測來預測去,依然沒有人真正知道人工智能未來的發(fā)展程度,我們仍然沒有一個全面的人工智能技術公司。許多人將試圖阻止革命的發(fā)生,也會有一些人將從其機遇中獲利。
大多數(shù)科學家和研究人員稱,盡管諸如谷歌的汽車(Waymo)和特斯拉的汽車(Roadsters)等某些公共硬件在軟件中嵌入了自然的人工智能,以進一步推廣這項技術,但真正的人工智能(一個像人類一樣聰明的機器人)可能還需要幾十年的時間。
盡管可能有人反對這種技術,但并不是每個人都認同“悲觀和厄運”的概念。比爾·蓋茨曾說過,“艾倫所擔心的所謂的控制問題,不是人們應該感到迫在眉睫的事情。我們不應該對此感到恐慌。”盡管最近遭遇了挫折,馬克·扎克伯格同意這一想法,并希望在未來的人工智能領域投入巨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