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月7日消息,據國外媒體報道,印度馬哈拉施特拉邦政府宣布,與富士康在當地合作建立電子制造工廠的交易已經取消。
印度方面表示:“當前的全球經濟形勢、競爭對手的表現以及與富士康與蘋果公司內部的分歧,都使得富士康與印度政府的合作無法在2020年開個好頭。”
作為產業轉移的下一站,印度在富士康的大計劃中一直占有重要地位。早在2014年,富士康就曾在印度欽奈設立代工廠,但由于訂單與生產產品品質問題,富士康也是無奈的關閉了印度欽奈代工廠。
而這一次富士康則是跟隨蘋果布局印度市場的腳步,做好了業務布局和成本控制之后,富士康二進宮再次失敗。
可以說,隨著美國威斯康星州顯示屏廠的變故、歐洲工廠的被拒絕,富士康“撤離中國”的計劃一變再變。面對中國人工成本的上升,富士康除了產業轉移,不斷選擇人力成本更低的地方或者使用機器人替代人工進行代工業務外,更在不斷謀求產業鏈的上游地位。
富士康的機器人計劃
“鴻海在10年前就決定要機器人來取代人力,我們公司內部計劃在5年內,把這些工人,我們目標是希望能夠拿掉80%,如果5年做不到,10年內也會做到,因為科技已經在這里了。”在2018年6月22日舉行的鴻海集團股東大會上,郭臺銘就講到了。
而到現在,富士康及其下屬企業共擁有超過8萬臺機器人,超過1600條SMT生產線,超過17萬臺的模具加工設備,超過5000種測試設備,第三方開發者3000多位,1000個以上的APP。
通過工業大數據以及工業人工智能的應用,基于工業互聯網的精密工具智能制造,在提升效益上,富士康的自動化效率提升15%,智能調機換線時間減少10%,實現加工生產過程中85%的智能補正。
此外,富士康率先在精密工具和通訊設備制造領域完成了熄燈工廠的樣板改造,對智能工廠建設及改造的整體解決方案進行了驗證,實現了離散制造及無憂生產。
2018年已完成改造的熄燈工廠實現營業收入47.66億元,相較以往生產工序,實現管理效率及毛利率水平的大幅提升。
陣痛期的工業富聯
2017年,鴻海集團創始人郭臺銘通過一系列資產重組,將60家旗下子公司拼湊成現在的工業富聯,并且冠之“工業互聯網”概念,這是富士康瞄向未來的一步大棋。
其實當工業富聯以“工業互聯網”概念尋求A股IPO時,就備受市場質疑:“它究竟是科技龍頭還是代工巨頭?”
其母公司富士康的手機代工長期依賴蘋果等品牌廠商,處于產業鏈末端。工業富聯的業務,一方面是電子產品的精密制造,為全球頂級電子消費品牌代工,而重要的增長點,是用富士康自身積淀的制造業數據、技術和經驗,為其他制造企業提供硬件與軟件相結合,產品與服務相結合的行業解決方案,幫助客戶實現數字化智能化升級。
一言以蔽之,工業現場試錯成本極高,要求賦能者不僅要懂制造,還要有海量數據、經驗、方法論的沉淀,不確定性極大。
而通過科技賦能對抗工業現場的不確定性,達到降本增效、降本減存,從而實現工廠無憂管理,這是實現制造到智能的必由之路,也是工業互聯網的價值所在。
2019年年初,工業富聯入選了麻省理工科技評論“最聰明的50家公司”,在這個名單中,工業富聯與微軟、英特爾、特斯拉、百度、支付寶、依圖科技等高科技企業并列。郭臺銘是希望通過工業富聯借助2B類業務打造出全球最大的工業互聯網,站上產業鏈頂端。
但以目前工業富聯的業績報告和股價來看,工業互聯網這一先進科技在中國市場的接受度還有待商榷。